问答题

    教学设计题: 白鹅 这白鹅,是一位即将远行的朋友送给我的。我抱着这雪白的"大鸟"回家,放在院子里。它伸长了头颈(jǐng),左顾右盼,我一看这姿态(tài),想道:"好一个高傲的动物!" 鹅的高傲,更表现在它的叫声、步态和吃相中。 鹅的叫声,音调严肃郑重,似厉(li)声呵斥。它的旧主人告诉我:养鹅等于养狗,它也能看守门户。后来我看到果然如此:凡有生客进来,鹅必然厉声叫嚣(xiāo);甚至篱笆外有人走路,它也要引吭(háng)大叫,不亚于狗的狂吠(fèi)。 鹅的步态,更是傲慢了。大体上与鸭相似,但鸭的步调急速,有局促不安之相;鹅的步调从容,大模大样的,颇(pō)像京剧里的净角(jué)出场。它常傲然地站着,看见人走来也毫不相让;有时非但不让,竞伸过颈子来咬你一口。 鹅的吃饭,常常使我们发笑。我们的鹅是吃冷饭的,一日三餐。它需要三样东西下饭:一样是水,一样是泥,一样是草。先吃一口冷饭,再喝一口水,然后再到别处去吃一口泥和草。大约这些泥和草也有各种可口的滋味。这些食料并不奢(shē)侈(chǐ);但它的吃法,三眼一板,一丝不苟(gǒu)。譬(pì)如吃了一口饭,倘(tǎng)若水盆放在远处,它一定从容不迫地大踏步走上前去,饮一口水,再大踏步走去吃泥,吃草。吃过泥和草再回来吃饭。 这样从容不迫地吃饭,必须有一个人在旁侍候,像饭馆里的堂倌(guān)一样。因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们这位鹅老爷的脾(pí)气,每逢它吃饭的时候,狗就躲在篱边窥(kuī)伺(Sì)。等它吃过一口饭,踏着方步去喝水、吃泥、吃草的当儿,狗就敏(mǐn)捷(jié)地跑过来,努力地吃它的饭。鹅老爷偶然早归,伸颈去咬狗,并且厉声叫骂,狗立刻逃往篱边,蹲着静候;看它再吃了一口饭,再走开去喝水、吃草、吃泥的时候,狗又敏捷地跑上来,把它的饭吃完,扬长而去。等到鹅再来吃饭的时候,饭罐已经空空如也。鹅便昂首大叫,似乎责备人们供(gōng)养不周。这时我们便替它添饭,并且站着侍候。因为邻近狗很多,一狗方去,一狗又来蹲着窥伺了。 我们不胜其烦,以后便将饭罐和水盆放在一起,免得它走远去,让鸡、狗偷饭吃。然而它所必须的泥和草,所在的地点远近无定。为了找这些食物,它仍是要走远去的。因此鹅吃饭时,非有一个人侍候不可,真是架子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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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设计题: 小摄影师 1928年夏天,高尔基住在列宁格勒。他经常坐在窗子旁边工作。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高尔基正在读书,突然,一个小纸团从窗外飞到了桌子上。高尔基打开纸团,上面写着: 亲爱的高尔基同志: 我是一名少先队员。我想给您照张相,贴在我们的墙报上。请您让他们放我进去。我照完相,立刻就走。 高尔基从窗口向外望去,看见人行道边上坐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是你扔的纸团吗?"高尔基问。 "是的。"小男孩站起来,鞠了个躬,"请让我进去吧!" "来吧,我让他们放你进来。"高尔基说。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站在高尔基面前了。他仔细打量着高尔基,咧开嘴笑了,然后用手指了指沙发,说:"请您坐在这儿看报纸。" 高尔基拿了张报纸,按小男孩的吩咐坐下。小男孩摆弄了很久很久,说:"一切准备停当。"高尔基侧过脸,对着他微笑。突然,小男孩往地上一坐,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高尔基不知出了什么事。 小男孩哭着说:"我把胶卷忘在家里了。" 高尔基赶紧站起来,小男孩已经提着照相机跑出去了。高尔基走到窗口,大声喊道:"孩子,回来!我给你胶卷,我这儿有很多胶卷。" 小男孩哭着,跳上一辆电车。电车马上开走了。 晚上,秘书告诉高尔基:"外面来了一位摄影师。" "是个小男孩吗?"高尔基问。 "不是。是一家杂志社的记者。" "请转告他,我很忙。不过,来的如果是个小男孩就一定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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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设计题: 少年闰土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戴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用力地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年;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的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地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他说:"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也有,观音手也有。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管贼吗?" "不是。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月亮地下,你听,啦啦地响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刺猬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无端地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它不咬人吗?" "有胡叉呢。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它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它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流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只脚……" 啊!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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