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定额纳税户"同富居酒店"的老板李某，2005年1月，将酒店承包给张某经营，张某每月向李某交承包费5000元，有关承包经营的事项，李某未向税务机关报告。自2005年1月起该酒店一直未向税务机关申报纳税，税务机关多次催缴无效。2005年5月20日，税务所找到李某，责令其在5月31日前缴纳欠缴的税款10000元，责令期限已过，李某仍未缴纳税款，6月1日经主管税务机关南山区地税分局局长批准，采取税收强制执行措施，但同富居酒店已经在5月底关门停业，张某不知去向，税务机关扣押了李某的小汽车一辆，6月10日小汽车以80000元被拍卖，税务机关将拍卖所得抵顶税款10000元、罚款10000元、滞纳金及各项拍卖费用5000元后，剩余款项于6月20日退还给李某。李某不服，于6月25日向市地税局申请税务行政复议，市地税局复议后维持南山区地税分局的决定。下列关于税务机关扣押李某小汽车行为的表述中，正确的有（）。
A. 不应该扣押李某的小汽车，应追究承包人张某的责任
B. 税务机关可以扣押李某的小汽车，但不能拍卖
C. 税务机关既可以扣押李某的小汽车，也可以依法拍卖其小汽车，以拍卖所得抵顶税款、滞纳金、罚款，但不能抵顶拍卖时发生的费用
D. 税务机关既可以扣押李某的小汽车，也可以依法拍卖其小汽车，以拍卖所得抵顶税款、滞纳金、罚款以及扣押、拍卖过程中发生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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