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拾得一部手机。关于该手机的所有权,下列说法符合法律规定的是:
A失主赵某知道手机在张某手中三年后,仍然有权向张某追回手机
B若张某明知手机系刘某拾得,但支付了合理价款,便可取得手机所有权
C若张某通过拍卖购得该手机,失主赵某为追回手机应向张某支付费用
D若张某获得手机系刘某无偿赠与,但因其误以为手机系刘某购买所得,故而张某可以取得手机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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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1 我办了一辈子的事,练兵也,海军也,都是纸糊的老虎,何尝能实在放手办理?不过勉强涂饰,虚有其表,不揭破犹可敷衍一时。如一间破屋,由裱糊匠东补西贴,居然成一净室,虽明知为纸片糊裱,然究竟决不定里面是何等材料,即有小风小雨,打成几个窟窿,随时补葺,亦可支吾对付。乃必欲爽手扯破,又未预备何种修葺材料,何种改造方式,自然真相破露,不可收拾,但裱糊匠又何术能负其责? ——李鸿章论近代中国政局,原载吴永口述:《庚子西狩丛谈》 材料2 有人把洋务运动看做是中国现代化的发展方向。认为如果按洋务运动的道路一直走下去,“中国早就现代化了”。这个看法显然是难以成立的。维新派领袖梁启超曾经充分肯定洋务运动在学习西方、引进资本主义国家先进科学文化和生产技术方面的“荜路开山”的历史贡献。但同时也严肃地指出。洋务运动是“根本不净,百事皆非”。所谓“根本不净”,是指这个运动以维护封建专制主义为根本目的。一切举措以不触动封建统治秩序为最高准则。但这个时候,封建统治已十分窳败。极端腐朽,早已成了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绊脚石。因此,洋务运动尽管“经划屡年”,最终只能“一无所成”。维新派毫不含糊地指出,洋务运动是一场并未能使国家民族臻于独立富强的失败了的历史活动。维新派对洋务运动的评判,在李鸿章自己的讲话中得到了印证。李鸿章等人办工厂、筑铁路、建海军,等等,无非是“勉强涂饰,虚有其表”,对“破屋子”“东补西贴”地裱糊一番。当然,修葺裱糊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但要靠这种办法使“破屋子”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显然是缘木求鱼。看来,不论是旁观的粱启超还是当事的李鸿章,对洋务运动的评价比今天的有些研究者似乎还要客观和实事求是一些。 ——李文海:《“老屋子”的比喻与中国前途命运》,《光明日报》2005年5月24日 材料3 概言之,清末改革派倡言“中体西用”,较之昔时的文化自闭是一大突破,其实效则是机器工业、近代文教、近代官制、军制的引入,中国获得宝贵的文化新质,然而,由于政治制度和观念领域深层变革的滞后,“中体西用说”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体用两橛”境地,谭嗣同(1865—1898)将其批评为“不审”,并力陈“道之不离乎器”,“器既变,道安得不变?”(《谭嗣同全集》,第197页)兼通中西的严复(1854—1921)则评述:故中学有中学之体用,西学有西学之体用,分之则并立,合之则两亡。议者必欲合之而以为一物。(《与外交报主人书》。《严复集》第3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558页)认为中学与西学各有体用,中体与西用的勉强拼接,实为牛体马用,无法成功。严复考析洋务运动实践,批评其“盗西法之虚声,而沿中土之实弊”(《严复集》第1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48页),无以救中国。 ——冯天瑜:《中国路径与文化自觉:勿陷虚骄与自卑两极病态》,《光明日报》2012年1月16日 请回答:结合材料分析洋务运动为什么不是中国的发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