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1、甲公司签发面额为3510元的转账支票一张,支付前欠乙公司购货款。例2、甲公司签发现金支票一张,提取现金1800元备用。例3、甲公司借入短期临时借款72000元,存入银行。例4、甲公司销售商品一批,收到销售产品货款10000元,增值税税款1300元,存入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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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年:美国下周要开的,是“民主峰会”还是“民主封会”?发布时间: 2021-12-02 10:37央视新闻官方账号以下为采访实录:庄胜春:拜登说,希望“民主峰会”能重振“民主”,是“价值观外交”。但是有评论说,这是“单一价值观外交”,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甚至说它是“新十字军东征”。您看到参会名单的第一感受是什么?郑永年:这不是一个“民主峰会”,应当是个政治峰会或者意识形态峰会。我们用艺术家的话来说,是一种“行为艺术”。庄胜春:从参与方的心态来分类,您觉得能分成几类?郑永年:里面有些国家、“民主体”是非常穷的,他们实际上是陷入了一个“民主陷阱”。美国说民主会促进发展,但西方的发展本身并不是民主的结果。我把西方的发展总结为三个阶段。先经济——原始资本主义;后社会——搞福利,比如德国的社会保障就是在俾斯麦的专制时代开始的;再才是民主。对那么多发展中国家搞一步到位,甚至先“民主”后发展,能找出一个成功案例吗?找不到。所以就这些国家而言,我觉得他们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是应当感谢美国呢?还是对美国式的民主已经在那里存在的无奈呢?另外,比如匈牙利,成为欧盟唯一一个不在名单上的国家。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不符合所谓的美国标准。但是匈牙利为什么能发展出现在这样的体制?也是因为西方式的民主在它那里无法运作。有些国家在名单里,更是离谱。西方一直说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你问问印度的普通老百姓,印度的种姓制度、传统家族,那是民主吗?庄胜春:包括外界很关注的菲律宾,从地缘政治的角度考量也被纳入名单。还有我们外交部发言人已经回应的,台湾省也在名单之列。郑永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亚洲四小龙”里面,台湾跟新加坡的人均GDP是差不多的。但新加坡现在人均GDP已经接近六万美元,台湾还停留在两万六,一半都不到。就是因为李登辉九十年代后引入西方式的民主,刻意学美国的民主,后面就基本上没有发展。所以我说台湾也是一种“行为艺术”。民进党为了对抗大陆,那么高调地去参与,实际上却很难让台湾做到可持续的发展。“行为艺术”还是一种“艺术”,解决不了台湾的问题。美国针对中国的意图非常明显,就是因为中国的现代化是西方模式之外的另外一种选择,我们既发展了,也坚持了独立,这是很少国家做到的。美国对中国的担忧、恐惧感,就来自这里。拜登称之为美国“民主”与中国“专制”之争,所谓制度之争。我个人觉得,是制度之争,但不是拜登所定义的“民主”跟“专制”之争,而是不同版本的民主之争,不同版本的市场制度之争。郑永年:我们现在的制度是执政的整个系列里面都有老百姓的参与。庄胜春:全过程的民主。郑永年:中国的《物权法》、去年通过的《民法典》,通过多少年的讨论,反反复复的修改、咨询才通过。你说这是不是民主呢?庄胜春:现在的语境,好像民主的标准还是由西方来定义。中国近现代最早说“德先生”,就是舶来品。郑永年:是因为近代以来,西方先发展起来了。西方现在说民主受到了威胁,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呢?美国现在决策者的心态是,内部已经不行了,还觉得人家都是野蛮的,只有自己是文明的。他们不看书、不学习,不反思自己的问题,把这些东西推到中国的头上,能解决问题吗?从特朗普开始一直到拜登,很多年了,一直推到中国头上,他们从哪个方面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如果“民主峰会”继续把威胁说成是来自中国或者俄罗斯,反而会掩盖他们自己内部的问题,使内部的问题一直恶化下去。庄胜春:您怎么看现代民主这个概念在中国的发展过程?我们的核心价值观中是有民主二字的,您怎么看它的价值属性?郑永年:我们把民主定义为人民当家作主、自主,这是非常重要的。中国的民主,第一个来自中国的文明属性,第二个来自我们的价值追求。但是,我们实现民主的工具不一样。孙中山先生早期认为要引入西方的议会制度、总统制度,他也试过了,完全失败了。到了中国共产党追求民主,现阶段的民主形式符合我们现在的需要。我们追求发展权。这个发展权不是空想出来的,我们有深刻的历史教训,不发展,国家就弱化。好多美国邀请的“民主体”,你去看看,弱了会不会挨打?“不听话”会不会挨打?庄胜春:我们还提出,要把民主的价值理念转化为更加科学有效的制度安排。所以我们说全过程的民主,它本身也在过程之中。郑永年:永远会处于过程之中。西方之前认为自己是“历史的终结”,所以他就麻烦了。庄胜春:有公众提到,中美两国元首刚刚做过视频通话,美国很快就又邀请台湾省参与这个“民主峰会”。这对中美关系,有怎样的影响?郑永年:我一直就说,我们要改变以往对中美关系非黑即白的看法,它越来越复杂。所以我们也坦然一点,以更复杂、更理性的态度来看中美关系。该合作的地方就合作,该竞争的地方就竞争,该对抗的时候也要对抗,冲突我们也不怕。比如说在气候问题上,因为气候是国际公共品,我们要合作。在制度竞争上,我们并不怕。至于所谓新疆、西藏问题,要不要对抗?当然要,我们也不怕。哪怕是台湾方面的冲突,我们怕什么?我们解决台湾问题,跟美国人的看法不一样。美国人说,中国解决台湾问题是为了称霸,为了在西太平洋把美国赶出去。我们应当告诉它不是,解决台湾问题是我们国家统一的问题,是代表整个中华民族意志的问题,跟霸权没什么关系。庄胜春:您之前说,观察“民主峰会”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他们会不会反省自己民粹主义民主发展的轨迹。如果他们要改良,可能的方向是什么?郑永年:他们没有反思自己以前为什么会成功,也没有反思现在的问题到底是怎么来的。现在,他们的上层建筑出了问题,因为经济基础出了问题——中产阶级缩小、社会两极化。这马上就反映在两党政治的极化上面。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把责任推到中国头上。西方,尤其是英美国家,根本问题就是经济体系里资本过于坐大,白宫实际上管不了华尔街,这是他们要解决的。庄胜春:改良两个字,现在还能做到吗?郑永年:他们如果不能改良,就会导致革命。其实任何国家都一样,我们共产党提出要自我革命,是蛮有意思的一个词。但是美国即使革命,也不见得能解决问题,因为它的经济体是资本坐大、主导的,最多也就是一个政治革命,很难去造成一个经济革命,所以美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庄胜春:2021年之前,您对于这一年中国的关键词有一个预判,叫“第三次开放”。如果现在给下一年一个新的判断,您会怎么说?郑永年:还是“第三次开放”。在双循环的基础之上,我们又加上了一个很重要的政策概念,就叫“制度性开放”。比如这几年的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海南自由贸易港;还有国际层面,我们跟东盟国家的RCEP明年1月1日就开始实施,跟欧洲的投资协议谈判,还有正式申请加入CPTPP……我把它称为“第三次开放”。第一次,是近代的被迫开放,第二次是主动的改革开放,现在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的第三次开放。这不仅影响中国的发展,还会左右世界的发展。庄胜春:特别是在“民主峰会”这样的背景下。这个“峰”会,我可以理解成封闭的“封”。在世界的一极想要走向封闭的情况下,您特别强调我们的开放。郑永年:历史是无情的。我以前也一直强调,中美两国的竞争,不是比谁更封闭,而是比谁更开放。几千年的历史证明,最终赢得胜利的,就是那个更开放的国家,而不是那个更封闭的国家。庄胜春:美国人可能会说,我的峰会也请了一百多个政体。郑永年:美国完全是根据“听话”来衡量、定义民主的。拉帮结伙,符合自己定义的、“听话”的拉进来;那么多“不听话”的,美国听不到也听不懂。不能接受不同意见,这是封闭的表现。哪怕它每个月都开“民主峰会”,我们已经发展出适合我们自己的民主形式,我们真的不要怕,坦坦荡荡的。不同形式的民主之争,为什么不可以跟它竞争呢?庄胜春:而且是可以共存的。郑永年:共存的,更希望是和平共存。现在这个世界,并不是美国定义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是说美国人把中美关系定义成冷战,我们就冷战了。美国人定义成冷战,我们可以避免冷战。对民主的定义也一样,不是说美国的定义就是定义了,命运是靠自己来掌握的。庄胜春:今天您说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不要怕”。对正在看我们节目的网友来说,他们面对这么复杂,甚至有时候很激烈、很反复的一些斗争,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应对和观察?郑永年:其实像美国、中国这样的大国,如果不是自我击败,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击败你。我非常喜欢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一句话,你可以被毁灭,但是不可以被击败。中国几千年文明了,我们经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我们是唯一一个没有中断的文明,我们也不会被击败。所以,我们的信心最重要。下列说法符合文章观点的是( )
A. 郑永年认为这个“峰会”是个政治峰会或者意识形态峰会,是一种“行为艺术”。
B. 郑永年认为,李登辉九十年代后将西方式的民主引入台湾,刻意学美国的民主,台湾后面就基本上没有发展。
C. 郑永年认为,中美两国的竞争,不是比谁更封闭,而是比谁更开放。
D. 郑永年把西方的发展总结为三个阶段:先民主——原始资本主义,后经济——搞福利,再才是社会。
土壤中可能存在的病原微生物是()
A. 氨化细菌
B. 结核杆菌
C. 布氏杆菌
D. 大肠杆菌
E. 芽胞杆菌
土壤是微生物天然培养基,原因是()
A. 土壤中有丰富的营养
B. 充足的水分和合适酸碱度
C. 含有一定量的氧气
D. 温度较稳定
E. 有一定光照
空气中可能存在的病原微生物种类有()
A. 破伤风梭菌(芽胞)
B. 大肠杆菌
C. 化脓性葡萄球菌
D. 结核杆菌
E. 布氏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