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某因不满儿媳生了个女孩，要求儿子与其离婚，儿子不同意，蒋某遂起杀心。蒋某发现《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不满14周岁的儿童杀人不负刑事责任，于是哄骗9岁的孙女将鼠药混入儿媳的维生素中，自认为不是自己投毒无须承担法律责任。以下有关蒋某行为的说法，正确的是（）
A. 蒋某是教唆犯
B. 蒋某是间接正犯
C. 由于蒋某对法律认识有误，可以从轻处罚
D. 由于蒋某对事实认识有误，可以从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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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字号的作用在于统计发文数量，其不包括（）
A. 签发人
B. 机关代字
C. 年份
D. 序号
甲贩反运走私货物，驾车路过某检查站时，为了避免被发现，遂强行闯关，检查人员乙上前示意停车接受检查，甲不予理睬，加大油门冲向关卡，乙没有及时躲避而被撞倒，导致头部着地身亡。甲对乙的死亡的心理态度属于（）
A. 直接故意
B. 间接故意
C. 过于自信的过失
D. 疏忽大意的过失
关于公文的行文规则，下列说法错误的是（）
A. 行文关系根据隶属关系和职权范围确定
B. 同级党政机关，党政机关与其他同级机关不得联合行文
C. 部门内设机构除办公厅（室）外不得对外正式行文
D. 向上级机关行文，原则上主送一个上级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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