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维祥教授任校长期间，抓了一段时间的“挂牌教学“，这个“挂牌教学”是指？

A. 规范教师持工作证上岗、进教室上课。
B. 要求学生持学生证去上课。
C. 学生可以在同一门课的多位老师课堂中流动，有选择性地听讲，如果某位老师课堂听课人数少到一定数目则会被停课。
D. 教师、学生都必须佩戴胸牌进行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