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8月5日，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郊孔寨村附近发生一起强奸杀人案，当时石家庄市郊区公安分局组成“8・5”专案组并将犯罪嫌疑人聂树斌抓获，警方随即宣布破案。聂树斌因故意杀人、强奸妇女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被执行死刑。2005年1月18日，河南省荥阳警方抓获一名犯罪嫌疑人王书金。经警方审讯，王书金供认1994年8月5日曾在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郊孔寨村附近玉米地里强奸杀害一名女青年，承认自己是聂树斌案的真凶。此时聂树斌早已于十年前被执行死刑。案情重大、人命关天！最高人民法院指令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复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终审的聂树斌故意杀人、强奸妇女一案。聂树斌案复查期限延期三个月后，山东高院决定再次延长复查期限三个月。2016年12月2日，最高人民法院第二巡回法庭对原审被告人聂树斌故意杀人、强奸妇女再审案公开宣判，宣告撤销原审判决，改判聂树斌无罪。该强奸杀人案中的真凶是（）

A. 聂树斌
B. 王书金
C. 无法确定
D. 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没有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