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短文,回答下列五道题。 戏剧是由演员扮演角色,运用多种艺术手段,在舞台上当众表演故事情节的综合艺术。这一戏剧概念的内涵,不仅使戏剧与单纯的视觉艺术或听觉艺术的区别泾渭分明,也划清了戏剧与电影、电视的界限。由于戏剧是演员以自己的全部身体作为创造工具,在舞台上当着观众扮演角色,再现生活,因此,它具有极大的直观性、逼真性和现场感。演员的形体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他们的语言、行动面对面地直接诉诸观众的感觉和知觉,同观众互相交流、感应,引起他们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戏剧演出既是演员的艺术表现过程,又是观众的审美感受过程,戏剧的表演和欣赏是同步进行的。观众总是通过舞台上的艺术形象,不由自主地与演员同时同地经历角色活动的全过程,这是戏剧得天独厚的优长之处。在舞台上,那些思想性、艺术性高超的剧本, 一旦经过演员的成功表演,就能诱导观众同演员一起身临其境,与角色同呼吸、共命运,甚至达到同仇敌忾、同病相怜、同声相应的程度。剧场上不时发出纵情欢笑、失声痛泣的现象,中外戏剧史上都不乏其例的观众误打扮演反面角色的演员的事实,正是某种欣赏心理活动的外在表露,也是戏剧艺术所取得的某种特殊的社会效果。 当然,表演者和欣赏者的思想交流和感情共鸣,是有一定的条件的,那就是双方对剧中人物、事件必须具有共同的立场、态度和大体一致的审美观点、审美趣味、审美心理。而在戏剧效果这个问题上,表演者又无可争辩地起着主导作用。他们首先要以精美的表演构思和准确的动作效应,把角色演深演活,真挚地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才可能吸引和打动欣赏者。戏曲演员提出,在舞台上“不要用刀杀人,而要用心杀人”, “演员不动情,观众便走神”,就是强调要以丰沛、强烈的感情征服人心。 反过来说,广大观众的心理、情绪反应,又是检验戏剧效果的重要标尺,戏剧演出必须把观众摆在第一位,尊重观众的审美要求和欣赏习惯;处处考虑多少观众能在多大程度上同演员交流感应,参与舞台形象的创造。因此,深入浅出,平易近人,通俗明白,应当是戏剧艺术被广大观众欣然赏看的先决条件。同其他艺术样式(特别是小说之类文学作品)比较,戏剧中的环境场景要集中一些,情节脉络要清晰一些,人物思想性格的倾向要鲜明一些,对白要简洁和口语化一些。 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的总的原则,并不排斥戏剧舞台背景和场次的变化多样,情节结构的复杂组合,人物思想性格的丰富多彩,台词的含蓄蕴藉。正相反,上述两方面的关系是矛盾统一的。这也是戏剧创作难能可贵的高明之处。 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 优秀的剧本加上成功的表演,能诱导观众与角色同呼吸、共命运。
B. 只要能做到表演构思精美,动作效应准确,就能吸引并打动观众。
C. 演员提出“要用心杀人”,是强调成功地塑造反面角色的重要性。
D. 小说之类的文学作品不需要考虑欣赏者的审美要求和欣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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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短文,回答下列五道题。 自屈原开始把它(“木”)准确地用在一个秋风叶落的季节之中,此后的诗人们无论谢庄、杜甫、黄庭坚,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鲜明的形象。例如吴均的《答柳恽》说:“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这里用“高树”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就说: “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这里的“高树多悲风”却并没有落叶的形象,而“寒风扫高木”则显然是蒋叶的景况了。前者正要借满树叶子的吹动,表达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这里叶子越多,感情才越饱满;而后者却是一个叶子越来越少的局面,所谓“扫高木”者岂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阔吗然则“高树”则饱满, “高木”则空阔:这就是“木”与“树”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 “木”在这里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 要说明“木”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 “木料”、 “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 “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荫的联想。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树的颜色,即就树干而论,一般乃是褐绿色,这与叶也还是比较相近的:至于“木”呢,那就说不定,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我们所习见的门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这个样子:这里带着“木”字的更为普遍的性格。尽管在这里“木”是作为“树”这样一个特殊概念而出现的,而“木”的更为普遍的潜在的暗示,却依然左右着这个形象,于是“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它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阴天;这是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于“落木”呢,则比“木叶”还更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然则“木叶”与“落叶”又还有着一定的距离,它乃是“木”与“叶”的统一,疏朗与绵密的交织,一个迢远而情深的美丽的形象。 关于“木”的艺术特征,下列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 “木”比“树”更显得单纯,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
B.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树干,而且还会带来“木”所暗示的颜色,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
C. “木”给人以空阔之感,它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阴天。
D. “木”有着一般“木头” “木料”“木板”等的影子,会让人更多地想起了树干,把“叶”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下列五道题。 自屈原开始把它(“木”)准确地用在一个秋风叶落的季节之中,此后的诗人们无论谢庄、杜甫、黄庭坚,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鲜明的形象。例如吴均的《答柳恽》说:“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这里用“高树”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就说: “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这里的“高树多悲风”却并没有落叶的形象,而“寒风扫高木”则显然是蒋叶的景况了。前者正要借满树叶子的吹动,表达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这里叶子越多,感情才越饱满;而后者却是一个叶子越来越少的局面,所谓“扫高木”者岂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阔吗然则“高树”则饱满, “高木”则空阔:这就是“木”与“树”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 “木”在这里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 要说明“木”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 “木料”、 “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 “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荫的联想。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树的颜色,即就树干而论,一般乃是褐绿色,这与叶也还是比较相近的:至于“木”呢,那就说不定,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我们所习见的门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这个样子:这里带着“木”字的更为普遍的性格。尽管在这里“木”是作为“树”这样一个特殊概念而出现的,而“木”的更为普遍的潜在的暗示,却依然左右着这个形象,于是“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它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阴天;这是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于“落木”呢,则比“木叶”还更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然则“木叶”与“落叶”又还有着一定的距离,它乃是“木”与“叶”的统一,疏朗与绵密的交织,一个迢远而情深的美丽的形象。 根据文义,对下列诗句的分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A.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曹植《美女篇》)中的落叶,是春夏之交饱含着水分的繁密的叶子。
B. “静夜四无邻,荒居旧业贫;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司空曙《喜外弟卢纶见宿》)。黄叶静静地长满在一树上,在那蒙蒙的雨中,使人产生孤寂之感,飘零之意。
C. “日暮风吹,叶落依技”(吴均《青溪小姑歌》)。一个“依”字,恰恰说明这“叶”的缠绵的一面。
D.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屈原《九歌》)。这落下的绝不是碧绿柔软的叶子,而是窸窣飘零、透些微黄的叶子,我们仿佛可以听见离人的叹息,想起游子的漂泊。
王丹到商店买鞋,看到柜台的牌子上写着; “当面验货,概不退换”后王丹买的鞋子穿了不到一星期即发生鞋跟断裂问题,经查鞋子质量不合格。下列表述正确的是______。
A. 商店已事先声明“概不退换”,王丹只能自认倒霉。
B. 根据该声明,商店不承担责任,但应告知王丹该鞋子的生产厂家。
C. 该声明虽无效,但商店也不承担责任,因为王丹选购时没发现鞋子质量不合格,王丹有过错。
D. 该声明无效,商店应承担对王丹的损害赔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