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膜的不对称性，下列说法错误的是()。

A. 无论是膜内蛋白还是膜外蛋白，在质膜上都呈不对称分布
B. 膜蛋白的不对称性是生物膜完成复杂的各种生理功能的保证
C. 膜蛋白和糖类在细胞内外层是不对称分布的，但膜脂是对称分布的
D. 膜蛋白的不对称性是指每种膜蛋白分子在细胞膜上都具有明确的方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