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筋工绑扎钢筋按建筑工程质量验收层次划分属于()。
A. 单位工程
B. 分部工程
C. 分项工程
D. 检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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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工被控参数有()、()、()、()、()等参数。
为了防止别人进入电脑,要设置哪些密码,该如何设置?
爱晚亭 谢冰莹 萧索的微风,吹动沙沙的树叶;潺潺的溪水,和着婉转的鸟声。这是一曲多么美的自然音乐啊! 枝头的鸣蝉,大概有点疲倦了?不然,何以它们的声音这样断续而凄楚呢? 溪水总是这样穿过沙石,流过小草轻轻地响着,它大概是日夜不停的吧? 翩翩的蝶儿已停止了它们的工作,躺在丛丛的草间去了。惟有无数的蚊儿还在绕着树枝一去一来地乱飞。 浅蓝的云里映出从东方刚射出来的半边新月——她好似在凝视着我,睁着眼睛紧紧地盯望着我——望着在这溪水之前,绿树之下,爱晚亭旁之我——我的狂态。 我乘着风起时大声呼啸,有时也蓬头乱发地跳跃着。哦哦,多么有趣哟!当我左手提着稠裙,右臂举起轻舞时,那一副天真娇憨而又惹人笑的狂态完全照在清澄的水里。于是我对着溪水中舞着的影儿笑了,她也笑了!我笑得更厉害,她也越笑得起劲。于是我又望着她哭,她也皱着眉张开口向我哭。我真的流起泪来了,然而她也掉了泪。她的泪和我的泪竞一样多,一样的快慢掉在水里。 有时我跟着蛤蟆跳,它跳入草里,我也跳入草里,它跳在石上蹲着,我也蹲在石的上面,可是它洞然一声跳进溪水里。我只得怅惘地痴望着它很自由地游行罢了。 更有时鸟唱歌,我也唱歌;但是我的嗓子干了,声音嘶了。它还在很得意很快活似地唱着。 最后,我这样用了左手撑持着全身,两眼斜视着衬在蔚蓝的云里的那几片白絮似的柔云,和向我微笑的淡月。 我望久了,眼帘中像有无限的针刺着一般,我倦极了,倒在绿茸茸的嫩草上悠悠地睡了。和煦的春风,婉转的鸟声,一阵阵地,一声声地竞送我入了沉睡之乡。 梦中看见了两年前死去的祖母,和去腊刚亡的两个表弟妹。祖母很和蔼地微笑着抱住我亲吻,弟妹则牵着我的衣要求我讲《红毛野人的故事》,我似醒非醒地在觉伤心,叹了一声深长的冷气。 清醒了,完全清醒了。打开眼睛,满眼春色,于是我又忘掉了刚才的梦。 然而当我斜依石栏,倾听枫声,睨视流水,回忆过去一切甜蜜而幸福的生活时,不觉又是“清泪斑斑襟上垂”了。 但是,清风吹干了泪痕,散发罩住面庞的时候,我又抬起头来望着行云和流水,青山和飞鸟微微地苦笑了一声。 唉!我愿以我这死灰、黯然、枯燥、无聊的人生,换条欣欣向荣、生气蓬勃的新生命。 我愿以我这烦闷而急躁的心灵,变成和月姊那样恬淡,那样幽闲。 我愿所有的过去和未来的泪珠,都付之流水! 我愿将满腔的忧愤,诉之于春风! 我愿将凄切的悲歌,给予林间鸣鸟! 我愿以绵绵的情丝,挂之于树梢! 我愿以热烈的一棵赤心,浮之于太空! 我愿我所有的一切,都化归乌有,化归乌有啊! 淡淡的阳光,穿过丛密的树林.穿过天顶,渐渐地往西边的角上移去,归鸦掠过我的头顶,呜呀呜呀地叫了几声。蝉声也嘈杂起来,流水的声音似乎也洪大了,林间的晚风也开始了它们的工作,我忽而打了一个寒噤,觉得有些凉意了,站起来整理了衣裙,低头望望我坐着的青草,已被我蹂躏得烘热而稀软了。 “春风吹来,露珠润了之后,它该能恢复原状吧?”我很悲伤地叹息着说。 我提起裙子,走下亭来,一个正在锄土的农夫,忽然伸了伸腰,回转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直到我拐弯之后,他才收了视线。 文章中划线的部分在写法上有什么特点?有什么作用?
阅读《蚂蚁大战》中的一段文字,回答问题: 在一束阳光照射下的木片“小山谷”中,一对武士相互死死抱住对方,现在正是烈日当空,它们准备血拼到底,或魂归天国。那精瘦的红色斗士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咬住死敌的额头不放。尽管双方在战场上翻来滚去,但红色斗士却一刻不停地噬住对手的一根触须的根部,另一根触须已被咬断。而胖大的黑色斗士,举起对手撞来撞去。我凑近观战,发现红蚂蚁的躯体好些已被咬掉,它们比斗犬厮杀更惨烈。双方都不让分毫,显然他们的战争信念是“不战胜,毋宁死”。 文中描写蚂蚁主要采取了何种修辞手法?有什么样的艺术效果?